;“这边菜地是农学生的,之前有外边的老人家进来散步,顺手牵羊了一颗白菜,那白菜是一个研究生的毕业论文。”丁黎解释道。
据说学校派人找过去,跟老太太交涉,那老太太掏出两张一毛,撇撇嘴:“菜还没我种得好咧。”
学生虽然拿回了自己发焉的小白菜,但数据到底还是毁了,延毕了一年。
从那以后,农学院跟学校申请了专门的保安,就守那一片菜园子,还建了围栏给围起来,不让人随意走动。
那张一两毛被院里放在了菜园入口展览,故事代代相传,警醒后人。
丁黎讲完,钟月涓道:“那个学生也太惨了。”
又惨又好笑。
“之前还有农院老师接受派遣,支持f洲养殖,他那门课延期了两年才开,他们院里学生说,那老师是宁愿养猪也不教他们。”丁黎道。
钟月涓听得直乐:“你这不是知道挺多的嘛。”
“我在的院叫生命科学研究学院,跟他们一些组的研究方向有交叉,交流算比较多的。”
钟月涓听得眼皮一跳,她对大学的院系不算了解,以前和谢晓荣在一块的时候,他基本不说这些,她好奇问起,谢晓荣总是说,说了你也不懂。
这话她没法反驳,她确实不懂,后来也就不自讨没趣了。
但谢笑容考研读博的方向还是知道的,大类就是在生科院下。
难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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