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涓把一个粑粑柑塞丁黎手里:“这个甜。”
等走远了,钟月涓才小声说:“我这么说她就不会以次充好糊弄我了。”
丁黎:……
他很少见过这样语言的机锋,但又觉得很有意思。许多人都来这里进货,来来往往,地面算不上整洁,老板和顾客为了一毛的单价争的面红耳赤。
丁黎亲眼见到,钟月涓三毛拿下的单品,被老板一顿忽悠,三十块卖了出去。
丁黎看了一眼钟月涓随手塞自己手里的一块木牌,老板送钟月涓的添头,只是很寻常的橡木,写着平安字样,是流水线上刻出来的,在景区很常见。
丁黎买东西,从来是老板说多少,他给多少,印象里,同样一件东西,他买下来总是比别人要贵不少。
不在乎小钱是一回事,当了冤大头是另一回事。
丁黎神色莫测,看着钟月涓周旋其中,从未落过下风。
突然意识到,这是一种生活方式,也是一种生存策略,他丁黎付得起这种溢价,钟月涓也知道他付得起,但她从未开这个口。
他们都是咖啡馆的股东,咖啡馆的对他们的意义却截然不同,他只是兴之所致,月涓锱铢必较,是因为她要赖以为生。
丁黎有些心疼,他希望钟月涓能够轻松一些,但钟月涓已经打定主意,一步一步地在推进自己的想法。
他在这件事上是外行,不应该指手画脚,毕竟每降下一毛成本,都是她自己挣出来的利润。
“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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