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 第36节

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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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它出来吧。”景昀说，“山洞是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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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灼大力点头：“正是！他在往上爬，现在鸟不跟的话，我只能看见他的脚踝了，那我让它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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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昀点头，慕容灼驱使鸟儿掉头，一边控制一边唏嘘：“少师第一次教我这个本领的时候，我还没有飞升呢，少师他有事离开皇城，就教我用鸟儿和他联系，飞升之后倒是好久没用过啦——嗯，这是什么，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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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言自语，操控鸟儿停在山洞边角，低头笃笃笃一边啄一边看地上那不同于碎石尘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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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慕容灼叫了一声，“发现了一枚钱币——是钱币吧，形状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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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灼一分心，对鸟儿的控制暂时减弱。鸟儿趁机抬爪把钱币拨过来，黑豆般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用喙咔咔咬住，似乎想将捡到的钱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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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刀币吧。”慕容灼重新控制住鸟儿，呸呸呸吐出了叼着的钱币，“上面写的是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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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虚。”景昀突然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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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慕容灼气喘吁吁，“就是凌虚年制，中州道殿八个字——你们道殿造的？等等，凌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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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师尊道号。”景昀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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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灼震惊：“一千多年了，古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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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昀倏然起身，慕容灼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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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珠柔润的光晕幽幽映亮景昀雪白的侧颊：“我得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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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与寻常不同，仿佛夹杂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慕容灼慌慌张张跟着站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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