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 第109节

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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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昀有一刹那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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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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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血分明不是滚烫的，但师兄的血溅落到她颊边的瞬间，景昀却仿佛感受到了烈火烧灼般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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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足以令她痛彻心扉的景象，再度在她眼前清晰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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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喷溅，江雪溪跌落，像一只黛色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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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昀跌坐下来，江雪溪落入她怀中，染血的唇角极轻地往上扬起，弧度清浅近乎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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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那双秀美的眼睛合上了，再不曾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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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昀千年来辗转反侧，都不曾想明白，他到底是想如同往常般露出一个若无其事的安抚笑意，还是想对她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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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按住衣襟下重新取回的月华瓶，呼吸有一瞬间的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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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慕容灼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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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叫少师下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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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昀回神，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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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一族身为上古神脉，有许多景昀不曾探知的秘密。她自觉地避了出去，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慕容灼已经唤她：“阿昀，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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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颊边绯红使得娇艳的面容更为动人，眼底喜悦的光芒几乎要迸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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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昀下意识朝她的身后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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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慕容灼掩面道，“少师已经动身了，走东天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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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捂着脸，景昀还是能从她指缝中看见她绯红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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