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我阻拦了,我当时踹到了一个拖把,就怕我哥腾出机会反击。
再说了当时一个布鲁斯,一个阿尔弗雷德,我一个小妹妹家家的,怎么可能拦得住。
我凭什么,凭他们有可能是萝莉控吗。
被这样说,我很难过。
所以我在他伤养得差不多的时候,挪出一点点辛苦攒的钱,又雇人把他揍进了医院。
哥谭市的人都说,怎么埃利奥特家那小子运气那么好,老是能遇到绑票和仇家。这少爷平安活到现在可真不容易,人都得被打傻了吧。
他不在的日子,总是那么让人舒心。
尤其是他在医院躺尸时,阿尔弗雷德特意借探望的理由,去医院找我见面聊天,还会轻声细语地打听那天的行为有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影响,看着有些担心的样子。
我其实知道,他当天就去和埃利奥特夫妇帮我解释开脱了。
这么细心体贴,很难不心动。
这么说起来,那个蹲监狱的倒霉蛋,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推动我和阿尔弗发展到现在的小助手之一啊。
突然就没...算了,还是很讨厌。
“他混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应得的报应,”我撇嘴,再次提起我哥的光荣履历,摊手,“更别提2个月前,他还做了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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