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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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你就没好好研究它是不是。”老奥利凡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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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尔点头，一副我错了我虚心受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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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现在来，用你的头去撞它。”老奥利凡德发出指令。“别磨蹭，撞，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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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尔沉默地看着镜子，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它有点像国王十字车站那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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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祖父严厉的目光下，维拉尔视死如归（并不）地撞向镜面。这果然不是一面简单的镜子，维拉尔感觉到自己的前额穿过水一样荡漾起来的镜面，然后……被毫不留情地弹了出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