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着脖子跟他热吻,紧紧缠着他,跟他索要疼爱与折辱。
“喜不喜欢干我?”恩慈噘着嘴撒娇:“快说……”
“脑袋里只有这些话吗?跟我说说你想起的事。对它,真的没感情么?”纪荣问她,进出的动作放慢。
慢下来,摩擦感变得好重,阴茎表面蹭着湿软的嫩肉,一圈一圈地磨。
陆恩慈感到……很想要,她眯起眼睛,扭着腰蛇一样在男人身下蹭弄,哼哼唧唧开口:“没有啦…没什么感觉……”
纪荣登时握住她的膝盖,直起上身,挺腰全部插进去。
“这样有感觉吗?”老男人温声问着,微微挺动腰身,让龟头把弹性的小口撑得更开、更酸。
他阴茎的尺寸是一个小女孩在花季所能想象的极限,全插进小小的嫩穴里,茎身撑得她合不住腿,肉瓣分开,尿水沿着小蝴蝶的翅膀往股沟里流,豆豆蠢兮兮湿淋淋地露出来,被男人手上的戒指花纹磨得殷红。
“有呜…有感觉的…呜呜呜好痒,好痒…啊…啊啊……”
恩慈哭了,嗓音细细的,大腿内侧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阴道深处紧得像要吃了他,内壁敏感地抽搐,水流从缝隙不受管教地挤出来,濡湿彼此大腿。
“那时候,全是血……”纪荣喘着气,把一双细腿捞到臂弯,方便她抬腰吃下肉棒。
“你说没感觉?……真的没有?”纪荣耿耿于怀,有些失意:“对它,就连痛感都没有过么?”
没有。连痛感都没有。
没感情,没有母爱,一切都未发生,骨骼未因为怀孕变化哪怕一点儿的时候,妊娠的过程就仓促地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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