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逐渐失焦,而后忘记要说什么,眯起眼睛只顾着套弄阴茎根部,让龟头去捅湿软的花心,顺便安抚嫩穴内壁蠕动的g点。
这时候表情跟别人夸赞的“温婉”“知性”一点儿不搭边了,蜷在身下的小骚货与小时候一模一样,爱抱着腿哼哼唧唧地喊爸爸,他撞一下,女人就咬着手背叫床,安安分分绞着鸡巴流水。
“别弄我…呜,呜别弄我……”她边叫,边扭着腰夹,眼泪涟涟地说自己爱爸爸。
爱爸爸,喜欢爸爸,特别,特别喜欢爸爸…喜欢到,想为了爸爸去做妈妈。
除夕这天,a市下了场大雪。
初一一早,陆恩慈和纪荣出门,给父母扫过墓后,两人乘车到京郊看望纪荣的生母,纪莲川。
车外尽是晃眼的白,各大商圈的新年装扮与庆祝景观都蒙了层银霜。陆恩慈靠在窗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想起纪荣六十岁时,他们重逢第二天,她也是这样,坐在车里静静看着a市的景色。
不同的是那时候纪荣还表现得很有距离感,和秘书谈工作,一脸平静地拂去她在自己大腿上乱摸的手指。
而现在,老男人在电话会议里和设计师讨论新(婚)居(房)细节,有拿不定的地方,便侧头轻声征求她的意见。
显然他非常喜悦自己即将有和爱人有个家庭,频繁示意群组里广慧务必将两人的意见整合出来,email给设计师一份,尽量在暮春前彻底敲定出装修结果。
恨嫁鬼。
陆恩慈用无名指上的钻戒轻轻戳他的腰。
驶进市郊别墅的专用车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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