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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防备的宋河英抖出消息:“他才21岁,服兵役期间时常被欺负,又父母双亡,盗用身份的那两个是专挑走夜路的人下手抢劫的社会闲散人员,而经营民宿的老板娘一直在拉皮条,吸年轻姑娘们的血。”
“但罪不至死。”
“是的。”他点头认同,“这是一场悲剧。”
“别伤心,叔叔,他已经死了。他都不会再痛苦,您替他痛苦什么。”
宋河英看着我,说:“我能感觉到你想安慰我,但是你安慰人的方式……”
我朝他眨眼睛:“特别直接,特别讲效率。您看您这不就顾不上伤心了吗?”
“是的,我不伤心了,我现在开始对你感兴趣了。”他问,“你长大了想当警察吗?”
“不想。我要享受。”
他轻轻给了我一个脑瓜崩,惩罚我思想腐败。
……
这天晚上我被送进了已经很熟悉的、卓氏旗下位于江南区的那家综合医院,只是这次不是精神科,而是内科。
以及,我三天没洗漱,身上有味儿,做完全身检查,办完住院,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洗完之后,李玉新请的两个女保镖把浴缸里的我捞出来擦干——小孩儿嘛,我再不好意思她们都不当回事,放到病床上趴好,两手抹好药油,给我按摩,据说可以刺激食欲。
我问过为什么加安保人手要请女保镖,李玉说女的做事细致,还容易因为我年幼而对我散发母性的光辉,另外,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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