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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输没意思。我耍赖把牌拨乱,再全收起来:“不玩儿了,不玩儿了。泰九哥和秀浩哥不是请假来探病的吗?那就快回去上学。愿赌服输,我都记着呢。”
他们心满意足地走了。我很不爽。
徐仁宇看我一眼,垂下眼帘,小声说:“我那个事可以作废。”
“我不。”我正要和他说点别的,病房门被敲响,然后推开。
来的人是gold cash社长姜至尚和长子姜以撒。
昨天李玉就跟我说了,刘在锡口中的那位财阀就是姜至尚,家族两代人都放高利贷的这位是赔礼道歉来了。
可怜又可恨的刘在锡既不懂媒体宣传也不懂经济手段,他以为的“垮了”,不过是李家和姜家配合演的戏。
演戏我也会啊。面对彬彬有礼的父子二人,我回以嬉皮笑脸,问了好几次姜耀汉小朋友怎么没来,我很喜欢他,就搞得姜至尚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
徐仁宇看得直皱眉头,等把人送走就来揪我脸皮,想把我恢复原状。
我任他揪,在脑子里和系统讨论姜至尚对姜耀汉的态度。
系统说:【嗨,一个标榜自己深爱妻子的高利贷二代,在酒后和女人鬼混了一次,还搞出个孩子来,就觉得自己对妻子不忠了,自我厌弃,移恨了呗。】
我:“……真喝醉了b起不能好吗!好吗!真恶心呐!自己做错事怪到孩子头上!”
【可不是嘛。你说一个高利贷二代,满手血腥,就痴情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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