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住多久。那跟问死期也差不多了。
进了客房,他把我外套脱了,将我扶上床躺好,说等一会儿医生就来了。
我说好。
他一离开,我就缓慢地转动脖子观察周围。
这间我之前住过,我相信他肯就这么走了,这屋里有监控的可能性非常大。毕竟连北汉山毛家老宅的客房都有。
但我现在这个姿势,观察的范围有限,不但没看出在哪里,反而很快睡着了。
2014年12月30日中午,我在客房床上醒来,此时阳光正好。
只过了两分钟,就有人来了客房。
不是毛泰久,是毛东廷。
他跟我说,毛泰久有事出去了,经医生检查,我的头没出现硬膜下出血,但是要持续关注,如果以后频繁出现头疼和恶心、呕吐,建议及时去医院就诊,做头颅ct检查。
“嗯。”我淡淡点头。
“饿了吗?想吃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吃。”
“不吃哪能好。”
我只好老实交待了:“我的味觉非常不敏感。”
“什么原因知道吗?治疗过吗?”
“没到病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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