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成这样,怎么跑?
傍晚的时候,毛泰久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叠资料,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他坐上客房的单人沙发,问正在看电视的我:“昨天晚上你说你是从华国延边偷渡来的h国,能说一下过程吗?详细一些。”
“……”我没偷渡过,哪编得出来,只能装作头疼,关了电视,回到床上抱头躺着。
我不说,他说:“是办了旅游签证,从延边坐火车去的ln省,然后在dl港口坐定期航线到h国瑞山港口,先入境再图谋长期滞留?
“还是途经黄海后,近岸换乘渔船或橡皮艇?
“又或者从延边坐长途汽车到sy市,再转到yn省km市,然后从xsbn偷偷出境,经md到达t国,最后从t国到h国?
“十几年前,还出过组织偷渡者冒充足球队入h参加比赛滞留的……”
能说经营通运集团的就是专业吗?不对,我说得不全面,他搞房地产建设也需要低廉的外籍劳动力。我还是不敢说话。
脚步声接近,他来到床边,掀开我抱头的手,轻轻用手指撑开我的眼皮:“如果你一直不说话,我就没有耐心了。”
一周目他12岁那年杀了“至尊派”成员之后,我不想看他,他也是这么干的,非得让我看着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举例说明的那几种方式,都是得要华国的身份的,可我真没有。
“瞧你绞尽脑汁也要骗我的样子。”毛泰久把那些资料塞进了我的手里,“我翻过你的衣服了,什么证件都没有,你想叫朴重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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