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达到极限,再换下一批。对比之后,我发现,这个方法确实好,能让我合法施暴的同时充分尊重他们的选择。”
朋友,朋友,他一直在强调,不知道是不是在讽刺我不识抬举。而且就花钱对人施暴这一点,我没有办法衡量他是向其微小的部分良知妥协了,还是更为恶毒了。
犹豫很久,我问他:“为什么蒙住他们的嘴?”
“因为很吵。朋友。”
送我回到客房,他说了晚安才离开,而我彻夜难眠。
2014年12月31日,一大早他就推开了我的房门,对我说早安。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早安。”
他把我又翻了回来,扒我眼皮:“东廷说你昨天一天都没吃饭。”
“没有胃口。”
“你脸色苍白,出虚汗,不吃不行了。”
大概是真的饿得注意力都不能集中的地步,我没前两天那么警醒了,我说:“那我要吃血肠,要很辣的,最好是变态辣。”
“行。对了,东廷还说你看了mbc电视台的预告,似乎对他们今年跨年的《歌谣大典》很感兴趣?”
那是因为我看到那家电视台的演出名单里有金怡景。我嘴上“唔唔”应付着。
“朋友,你是想在家看直播,还是去现场?我可以带你去。”
听到这话,我不用他扒拉,立马瞪大了眼。去现场看表演,散场后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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