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的观念都是我灌输给他的,其他时候他都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既怕他被人发现异常,又怕他一个扒不稳当从高空掉落。
而且,他是金光日唯一的儿子,金光日不可能看着儿子大白天在外面“荡秋千”而不闻不问。
我怀疑已经有金光日的人跟上来了,越发觉得不能和这个莫名执着的召唤者纠缠下去,假装意动:“这里说这些不太合适,我们换个地方。”
“行行行。”他笑道,“我请你去酒吧喝酒,慢慢谈。”
鉴于对从事x交易介绍这行的固有印象,我以为他会带我去地下夜场,结果他带我去了一家离得很近的、装修得非常小清新——店内外裹满了藤蔓植物——的二层小楼,播放的吉他弹奏曲也是平和的c大调。
店名叫“张 club”,除了我们之外一个客人也没有。
这点儿距离,对金流芳来说跟刚才的咖啡厅有什么区别?但我话都说出去了,只能忍着。
落座之后,召唤者才对我做自我介绍:“上次你们走得匆忙,我都还没说我叫什么,”他取出名片,双手递给我,“sun god host club(太阳神公关),代表韩在庆。”
直译啊?我刚接过来查看,他又递给我一张:“the little prince host club(小王子公关),代表韩在庆。”
“……”蹭人家名店的热度。我看了眼地址,还真在大阪心斋桥的宗新右卫门町。
在我看名片的时候,他招呼酒保点了威士忌。
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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