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白的有些憔悴,清清冷冷的病弱公子,却又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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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准备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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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封勾了勾唇,“陛下怎么那么无情,我明明都已经毒入肺脏了,马上就要不久于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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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殇冗蹙了蹙眉,“余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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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只是喝了点奇奇怪怪的东西,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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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心若明镜,却也映不出人心复杂,自然看不懂他为何病的这般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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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封轻笑,却还是忍不住咳了起来,他拿起帕子将咳出的血迹擦了去,“商沉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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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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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要带回来个人给你做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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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消息倒是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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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怕我把人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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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死也没什么,左不过是个北蛮,荡平了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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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殇冗神色自然,全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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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封没有说话,抬眸打量着他,他不问政事,却也知道靳殇冗在政事上的成就,如今的大虞内治稳定,外界又没有可以成为对手的人,经济发展也是蒸蒸日上,民生也在往更好的地方走,靳殇冗登基以后也做了不少改革,他是天生的帝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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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靳殇冗并不在意这些,人人相传的暴君,却没人想过他暴君的名号是怎么来的,好像大家都是这么人为的,并不觉得那里有些不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