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自己明明也没教他什么东西吧,这人还自己钻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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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心思和你计较,醉辞忧确实是他儿子,世人常说耳听为虚,眼见也未必为实,醉离泽到底如何,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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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殇冗停了片刻,扬了扬唇,才继续说了下去,“旁的说了,墨岑也未必会感兴趣,醉辞忧身上,有我一滴心头血,日后墨岑若是,罢了,你们应当会有见面的时候,事事都由我说了,你们见面便没什么能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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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成不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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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了人的都是些靠些歪魔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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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醉离泽本就是魔族的人,这也算不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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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岑要不同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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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换个旁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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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殇冗眯了眯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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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你同别人有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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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靳殇冗有关的事情,客观的理智拦不住主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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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可笑,竟差点将百年所学的修身养性忘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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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定成不了神,为这么个人,入了魔也不觉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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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殇冗环住了人的腰,“这个我倒是想依你,只是事情那么多,不会事事都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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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岑帮人把发簪取下,墨发垂下,似锦如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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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便歇会儿,我在旁边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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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殇冗懒洋洋的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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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说或不说,只是要看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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