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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封淡淡看了一眼,轻笑了笑,“怎么,这张脸不得阿余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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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殇冗轻啧了声,“连是人是鬼都照不清,这么没用的东西,何必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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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封只是浅笑着看了看他,将镜子归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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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阿余也没特别喜欢过什么,同谁在一起也都只是凑合,留在这里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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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殇冗没有回答,他浅浅打量了余封几眼,凤眸轻垂,“长忧明明看得清楚不是吗?走不出结局的路,何必浪费时间,求一个挣扎无果,依着你的性子,不该信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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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封的过去,他没有刻意了解过,只是也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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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从深渊里走出来的人,只是两个人的性子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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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余是在劝我还是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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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殇冗似是有些疑惑,随即又轻声笑了笑,“我吗?我没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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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封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撑着脑袋看着靳殇冗,“那墨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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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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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阿余于他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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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殇冗扬了扬唇,没有否认,也仅仅是有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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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封轻叹了口气,作出了一副被伤了心的样子,他同靳殇冗,是有相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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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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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那暗无天日的过去中走来,有着实打实的实力和散不尽的傲气,靳殇冗还多了些指点天下的从容和游戏人间的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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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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