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禛目光闪了闪,推开门朝外面走去。师雨楼早已习惯了她的早出晚归,倒也没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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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姐四姐四姐,你听到了吗?”灵脑上方浮现出红毛的影像,他神色慌张,语气也满是惊恐,“罗牧死了?四姐,是你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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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李禛先走,不知道她之后去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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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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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禛否认,红毛那头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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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但很快,这口气又提起来了。红毛苦着一张脸:“可就算我们说不是,也不一定有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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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凶手倒是阴险,专挑这个时间段杀人。害得他们还要白白替他背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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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自乱阵脚。”李禛语气冷静,“这几天,你就先待在家中,不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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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噢”了一声,又问:“那四姐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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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弯了弯嘴角,手指伸进口袋中,夹出一个小小的名片来:“我?我会会你口中的那位兰大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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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一瞬,她话语意味深长:“说不定现在这位兰大婶,比你我还要焦头烂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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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大婶?等等,你要找兰大婶?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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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的声音戛然而止了。李禛挂断灵脑,掏出名片看了眼地址,却没有立刻去东街找兰大婶,反而穿过蚯蚓洞,朝着邱老狗酒吧的方向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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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空荡荡的,来往行人行色匆匆,她慢悠悠走在路上,反而格外惹眼。有人好奇地看了她几眼,认出她是最近渡魂街的“新秀”,顿时低下头,不敢多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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蚯蚓洞中,不少人穿梭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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