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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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又问道:“你认识12层左边那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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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过几次。”他摇摇头,“新来的。她们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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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点点头。的确,安全起见周昀昀不会轻易出门引起别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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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孩子也不知道什么。不过她已经到了这里,其他可以自己探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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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逐渐停了下来。随着“叮咚”的提示音,电梯门缓缓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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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层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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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按了按鸭舌帽的檐,一只脚踏出电梯门,正欲向前走,忽听身后小孩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问道:“姐姐,你是杀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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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她瞳孔一缩。走廊的感应灯适时亮起,照在她的发顶,鸭舌帽帽檐在她鼻梁上打下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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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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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单只手按上腰际。在宽大的外套下,藏着一个黑漆漆的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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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在这一瞬间变得有些不同寻常起来,空气中忽然蔓延出一种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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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顶的灯似乎也察觉到了异常,不安分地闪动着,她的神色在失灵的感应灯下时明时暗,镜片上反射出电梯指示屏的红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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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也感受到冷了。他瑟缩了一下,像是暴露在大雪中的幼兽:“不是吗?我看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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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手指微松。她将手撂下,轻轻笑了笑:“那只是电视节目而已,不是真的。世界上哪有什么杀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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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愣愣地看着她:“是、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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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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