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武力值掀翻赛博世界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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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周昀昀自己，也搞不懂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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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人的情感，本就是最难懂、最神秘、最不可捉摸的部分。即使是学富五车的周博士，也永远无法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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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的灵轨有一辆车子驶过，灯光透过周昀昀的眼镜，直直刺入她的眼底，将她从刚才那种恍惚的状态中剥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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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昀昀回过神，又看了雪花一眼。她还在睡着，但睡得并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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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忽然侧过头，看向她的脸：“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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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昀昀愣了一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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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周昀昀扶了下眼镜，用余光看着她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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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李禛有些奇怪。因为她是仿生人吗？不，不是因为这个。她与所有仿生人都不同，但也与所有人类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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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见她第一面起，身为专家的周昀昀就察觉到了这种细微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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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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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思绪进一步发散，周昀昀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心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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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需要研究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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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昀昀轻轻叹息一声，像是想通了什么。她抿了抿唇，忽然压低声音道：“如果你力有不逮，请放弃我，保住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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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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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够帮上你。”周昀昀的声音比风还轻，“雪花的身体里植入了独一无二的武器，她很强。但我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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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过头，看着车外的风景，发出近似自言自语的轻声呢喃：“我已经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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