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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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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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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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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这下肯定了:“你知道。怎么,这在你不能说的范围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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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是知道一部分。没什么不能说的,反正等你拿到情报库权限也能搜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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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姐打了个哈欠:“话说回来,你遇到她了?还侥幸从她手里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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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李禛语气平和,“我从她手里截下了周昀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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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呼吸似乎在这一瞬间停住了。一时间,只有夜风吹动高楼,发出寂寥的呜呜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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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姐顿住了。她站在高楼与高楼之间,像是一尊凝固的雕像。过了片刻,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受伤了吗?残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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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了。”李禛坦然道,“伤了一只眼,要做换眼手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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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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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和脖子都受了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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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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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李禛把故事的结局简单叙述了一遍,“她可能被卷入雷云死了,也可能在危急关头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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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明姐缓缓吐出一口气。她抬起手,想再抽口烟,但却想起刚刚将那支抽了一半的烟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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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将手塞进口袋里,用一种感叹的语气慢慢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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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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