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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在李禛脸上,看了眼她的表情,乐灵洲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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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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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自然是想的。”李禛淡淡道,不过,我倒是清楚自己比起别人,特别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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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倏然抬起刀尖,语气一转:“那就是我能送你们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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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李禛手臂一挥,刀光毫不迟疑地朝着乐灵洲冲去,带起一片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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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灵洲目光一冷,扬手挡住刀光。刀锋被她攥在手心中,薄刃割破掌心,流出一抹鲜红。她似是感觉不到痛感一般,大笑着讥讽道:“我以为你会吃到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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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抬手挡开她的手臂,静静地看着她。看到她冷然的眼神,乐灵洲笑意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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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我的躯体又怎么样?这只是数据的载体。就好像你能砸掉灵脑、砸掉硬盘,却砸不掉其中储存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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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不知道这个道理吗?她当然知道。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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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要立刻杀掉乐灵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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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柔和的灯光下,她的双眼明亮,其中蕴藏着比寒冰还冰冷的光芒。李禛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乐灵洲,轻轻开口:“我要杀的不是乐灵洲,而是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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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波澜的声音在档案室内回响。而在这空灵而失真的回响之中,她一字一顿地强调道:“这座工厂的负责人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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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乐灵洲诧异的视线中,她忽然抽出被她握住她的刀,整个人暴起而上,扬起长刀朝她攻来,一改之前的懒散和漫无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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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的刀从不是漫无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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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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