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武力值掀翻赛博世界 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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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非白盯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可盯了许久，李禛的脸色都没有分毫改变，行为举止间都透露出一种“不在乎”的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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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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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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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他，从见到她的一刻起，就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平白落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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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非白咬了咬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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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道：“后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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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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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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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非白恨恨道：“所以你最后落得那个下场，也只是你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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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坦然应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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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没觉得自己有多么无辜、多么可怜。或许世上有真正的可怜人，但那个人绝对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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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野心、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的。她是如此，曾经的那些宗门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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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并不觉得这是一件错事。通往山顶的路有两条，她只不过是选择了其中的一条。无论这条路是否通往正确，选择本身都不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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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使最后落得不好的结局，李禛也没什么好怨恨的，更不会为曾经的选择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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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难听一点的话，就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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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道：“这是你想听到的答案吗？还是说，你想让我承认，我的选择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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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非白道：“难道不是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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