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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又问道:“我当时穿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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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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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呼出一口气:“我明白了。”看来这一切果然还是那个梦引起的,并不是她发了烧,然后才做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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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雨楼接着道:“我去搀扶你的时候,你似乎短暂恢复了意识,想对我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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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禛凝神:“我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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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发烧,她的脸上罕见地多了血色,只是这血色中也带着几分病态,让她看起来面露倦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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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如此,她的脊背也是挺直的,无论伤得多么严重,又有多么痛苦,仿佛永远也不会认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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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雨楼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手。昨天他去扶她的时候,指尖不小心沾了血迹,献血的颜色在灯光下,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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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坐在楼梯上,倚靠着楼梯微垂着头,像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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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雨楼叫了两声,没得到回应后便慢慢走了过去,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臂。之后,她就如同忽然失去了支撑一般,向一边盗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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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她是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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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带她下楼检查,可刚走到一半,她却如回光返照一般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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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状态很不好,但她也没露出任何颓靡的神情,那双眼比平时还要神采奕奕,在昏暗灯光下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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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嘴,小声说了一句话。但她状态十分不好,几乎没有发出任何有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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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雨楼停住脚步,下意识问道:“什么?”声音太小,他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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