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是个女人。”
“……这样吗?”九宫明日眨了眨眼, 没有?再在这件事上再撒撒娇, 胡搅蛮缠什么,如同她?之前很?多次那样, 他拒绝了,表现出了一点不?乐意?或者无视, 她?也就不?往下说了,她?叹了口气,而?却又很?快笑起来,“那你只要记得,有?个人愿意?在必死的时候把?赏金给你好了。”
“九宫明日。”其实还没算作长大的少女把?他拉到身侧,像是觉得他连自己的雇主的名字都不?记得似的,伸手一字一顿地用手指在质量不?算好的床单上虚虚地写自己的名字,好像在教他怎么念怎么写,又或者只是她?想写,总之,她?写完,然后抬起那双绯红色的眼睛,笑盈盈看他,又重复一遍,“‘明日’。”
她?的嘴唇一开一合,很?缓慢地重复着这个很?简单的词语,声音很?轻柔,甚至还带着笑,因为久病,她?的手很?冷,实在偏凉,她?感觉伏黑甚尔的掌心烫的像火,而?伏黑甚尔想必会觉得她?的手凉的像冰,不?过此刻,他只是像之前很?多次那样,无所谓地由着她?牵手,由着她?和他说话。
“是我的名字。”
娇滴滴的,用金钱堆砌起来养到这么大的,曾对他一掷千金的大小姐,而?今在逼仄的半地下的出租屋内,坐在虽然算得上新,然而?比起她?曾拥有?的硬而?劣质太多的床上,在死亡的威胁笼罩她?头顶的当下,在如此坦荡地直言生死,又用那含着似真似假的爱意?以及大约的确称得上是喜欢的情?感的眼眸望他。
伏黑甚尔曾经见过很?多人的眼睛,真实的爱的,虚假的爱的,痛苦的,恐惧的,惶恐的,怨恨的,然而?九宫明日的眼睛实在算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