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将手搭在她脑门上探了探,遂收回,笃定:“而且也不成立。”
“不是我收的。”陆时宜受不住这种拷问,辩解道,“是她们自己过来放你桌上的。”
她在心里嘀咕:谁让你不在。
“然后你就顺水推舟,还祝她们一臂之力?”周亦淮不依不饶。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没有,”陆时宜重复着,又强调了一遍,“我没有。我其实也、也不太情愿的。”
看她们递信的过程像是自虐。
可偏偏她习惯做一个善人,包容接受别人的情绪,经常不擅长拒绝。现在,也没有立场拒绝。
周亦淮问:“为什么?”
她说不出口。
周亦淮早知道这女孩子温吞慢热、内向胆小,遇见自己处理不了的事会下意识缩进壳子里。
坦白讲,亲耳听到她表达不情愿也挺稀奇。
她自己遇事畏首畏尾,但对朋友又能横刀立马,护之周全。
很难讲,这种性格是不是大众刻板印象中的好性格。但他喜欢。
也甘愿耐心。
“为什么不愿意啊?”他眼睛一瞬不挪地盯着她,口气懒散又正经,“你不是一向喜欢给别人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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