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远处传来了歌声,温越的神情也变得温柔,她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说出什么才能让祁柯好受些,作为一个旁观者,她没办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有些突如其来的事情是没办法一下子让自己接受的。”
祁柯的声音哑哑的,语气中还带着自嘲的笑意,“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特别矫情。”
温越抽出几张纸巾递到他面前,“这才不是矫情,这只是此文由腾讯群斯咡尔二呜酒意斯泣整理上传你在正常地表达自己的情绪,谁说哭就是懦弱,就是矫情,如果不是精神压抑到达了极点,谁又会愿意去展现出自己少见的一面。”
江边的风是彻骨的冷,每吹一下都像是刀锋划过脸颊,温越将手捂暖轻轻覆盖在了祁柯的手背上,她的手掌相比祁柯要小很多,但温越尽自己所能在给他传递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