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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刺向柳渊的一枪,是她心有不甘不假,是她放纵执念也不假,可是后来,她也曾奔走寻药,试图弥补,她送了药去东宫,也未得一声回复。
柳渊放过了她,宫中也没有怪罪于她,可柳渊也没有将她记在心里,她只要想起柳渊流血的肩膀,时时后悔,悔不该伤了柳渊,又偶尔恶毒地祈求,那疤可千万不要好,就那样刻在柳渊肩膀上,让柳渊永永久久地记着她。
只是,太医院那么多太医,岂能没有一个除疤的好手?哪能会让矜贵无双的太子殿下留下伤疤?
她如何都料不到,伤疤偏偏留了下来,此刻正如她愿地刻在柳渊肩膀上,被柳渊翻出来摊到明面上,她张了张口,有些难堪,“昔年是我不懂事伤了陛下,原以为太医院良医诸多,不会留下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