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觉得,他并不是无法直视过去,而是想给他爱的人保留更多的自尊,既是给夏怡,也是给他父亲,他不知道该从哪句话说起,只有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答非所问:“夏怡,我其实很早就认识你了,更早之前,我只是不知道那个时候叫不叫喜欢。”
因为这个东西,没有谁知道是什么到来的,或许是看到那张照片时,或许是他那段时间深夜翻出那张纸条,想问问这个陌生人,糟糕的日子要怎样才会过去,她的糟糕过去了,但他的糟糕来了;也或许是她自以为伪装得很好频繁出现在他面前;而他在那天球场,意识这就是喜欢的时候,即使抵抗,拒绝,也已经回不了头了。
夏怡将蜡烛插进蛋糕中间,这是个足球形状的蜡烛,放上去就会像是草地上的足球,以为他说认识这件事情,在意的是程磊说,谁先喜欢,谁后喜欢的问题,摇摇头说:“但我不在意这个。”
其实只要是喜欢她就好了,她选择用心感受,而不是用耳朵去听。
“但这很重要,我不是因为他喜欢你,才喜欢你,这其中没有因果关系。”,不是程磊对别人说的,他一开始对夏怡的各种爱答不理,是因为不喜欢,而之后又答应她,是出于一种胜利者姿态,要在他们两之间占上风。
夏怡舔了舔嘴唇,这些话听得她口干舌燥,有种预感,刻意回避,“好吧,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那我点蜡烛了?”,低头准备点蜡烛,听见靳凌欲言又止似地叫了一声她名字,夏怡。
“嗯!”
“还有件事情。”
“我点蜡烛了!”
打火机在手里,焰火烧个不停,本来就很烫手,感觉越听越难过,她不想听他后面要说什么了,点了几次,才把蜡烛点燃,烛芯烧得噼里啪啦,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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