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从门外飘进来这样一句。
“滚!”楚韵气得差点跺脚。
“好的,这就滚,楚大夫早点休息……”祁思远留下这样一句,声音渐渐远了。
楚韵摸了摸被祁思远吻过的地方,心里升起一阵暖流,脸夹爬上一层红晕。
收了剩下的几株药材,就准备打烊,正欲出去关门,忽然跌跌撞撞闯进来一名老妇,满脸浓疮,只余眼睛完好,有些地方还不时渗出血水。
楚韵吓了一跳,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病人,人已闯进来了,又不好往外赶,只得耐心询问,“老人家从何处来?我们药堂准备打烊了。”
老妇用怪异的眼神瞅了眼楚韵,神情晦涩难辨,最后似下了决心般,扑到楚韵身前跪下,扯着楚韵的袍袖声声哀求,“大夫,求你…救救我,我是青阳县人,一路遍访名医都不能治好老妇的顽疾,今日路过千草堂,听闻大夫医术高超,便想着来试一试,请大夫救救我!”
楚韵白色的袍袖上被老妇弄上了污渍,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又不好发作,“老人家为何白日不来?我们的助手都收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