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自己上门,送我这么大的礼?”
他准备欣赏薛简露出恐惧、求饶的神色。他在飞英城说一不二,所有人都在他的话语下匍匐跪拜、讨取权力。一个瞎子,一个跟他有仇的、失去门派庇护的瞎子,何英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该死。
薛简准备发问的话语停了停,说:“看来我跟少主没得谈了。”
何英道:“啧,奇了,你有在我眼底讨命的砝码?说出来听听。”
“文吉。”薛简转头看向那名黑衣青年,“我们换一个人吧。”
何英仍在笑,他从不知道哪个江湖好手叫“文吉”这两个字,只觉得有些耳熟,于是笑着看那人起身、笑着看他拔剑,笑脸凝固在脸皮上,而脸皮在瞬息间飞起在半空时,他居高临下、志得意满的脑海终于迟钝地想起——
文吉。被薛简斩杀的韩飞卿曾经叫过一个人,江文吉。
那是一个死人的名字。
惨叫声冲天而起。屏风后刚刚就位伏击的弟子们脊背一寒,透过乳白色的屏风,见到血迹喷溅在上面,洇红如一团巨大的牡丹。他们头皮发麻,跟着三少主冲了出去,见到何英的两个护卫好手昏倒在地上,一道血红的脸皮从半空飞起、落下。
黑衣人背对着他们,用靴子踩住了一张没有脸皮的、血肉模糊的脸。他背对着伏击的刀剑、十几个练家子好手,浑身似乎尽是破绽,但他本人居然一边用深黑的靴子踩住脚下的头颅,一边端详议事厅上挂着的画。
是赵夫人画的红海棠花。
“救——救——啊!!!”
刺耳变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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