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心里方面一种病态,在强烈暗示下越是病情严重,心里暗示作用越强,那么生理上本来的女性特征月事也会因此无限被拉长间隔。石娉觉得那是庸医,一派胡扯,就是骗她老子钱的。
这种不正常的生理症状,她觉得是万幸,杜南禛却总是显得忧心忡忡,所以他几乎每个月都会询问她一下情况,每当那个时候都会让石娉黑着脸有种恨不得把他给打出去冲动,绝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来不是很好吗?也不知道杜南禛瞎几把操心个啥。
石娉躺在床上,一手夹着香烟,另一手抚摸着自己性器。她虽然缺少了鸡巴,可是男人能带给女人的快乐,她都能够给予,可现在她却找不到一个女人来纾解她的欲望。石娉有些后悔把念云烟仍在广州了,根据她留下的暗线汇报,她走后念云烟就被安置在冯家偏院角落厢房内,冯家两兄弟都未曾去找过她,也不知道他们打了什么主意,大概两兄弟在互相试探阶段,反正兄弟两人谁碰就会一手腥,足够落下笑料让她戏耍一番。
杜南禛先行代她去广州了,婚礼那天他要引着冯英来迎娶她,虽然整场婚礼都是阴谋,可猎物没有入网前,场面一定要做得真实而盛大。
在翻腾的烟雾和汹涌的性欲之中,石娉在床上扭动,却总是得不到彻底的满足。自慰她没有经验,从懂床事开始,她就不是一个压抑自己情欲的人,前两次都是杜南禛陪伴在她身边,性欲高涨的时候他会带念云烟给她泻火,月事来后难受的时候也是他照顾在旁。
此时此刻,石娉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床上,身心都很空虚,欲求不满的滋味不好受,石娉在考虑是不是要找个女人,但一想到杜南禛临走时候郑重其事的嘱咐,她咬咬牙打算熬一熬。
她正在床上翻滚难耐时,房门被敲响了,传来了金毓瑢的声音,说是要有账目事情商量,石娉在床上几乎赤裸,满脑子都想着怎么肏,哪里还有心思听钱的来龙去脉,当下就想把人打发走,可话到了嘴边却突然打了个弯:“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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