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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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问你。”许恩霖收紧呼吸，压抑隐隐翻涌的怒意，平静语气开口问，“妈妈知道我们俩在学校装不认识了，她问我为什么，我要怎么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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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实话实说呗。”许长溪无所谓道，“我的主意，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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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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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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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恩霖盯着他，双手紧握成拳又缓缓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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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让你很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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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安静了四五秒，许长溪垂着眼“嗯”了一声：“你是让我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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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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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这是许长溪第一次听到许恩霖爆粗口，如果说天使恶魔总要成对出现，显然从小到大许恩霖都是那个good boy，老师喜爱，家长欣慰，亲戚朋友赞不绝口。\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