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一件事情来。”她一直没想明白，昨日梦里那油肘”和“以漏灵”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大的可能应该是某个地方的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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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小在京城长大，观夏院里的下人也大多都是京城人士，或者是跟着钱氏来到京城的江南人士，对其他地方的方言并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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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知道从何问起，只能吩咐盈月在私下里打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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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她和盈月说话的时候，旁边一个捧着清水的丫鬟面上纠结起来，想说什么最后又生生忍住，最后将自己憋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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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虞念清注意到这点问，等细细看面前的这个丫鬟时，才发现自己从前居然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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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盈月，盈月立即解释说：“前段时间春杏不是到了年纪放出府去么，这个是从牙婆子那边买来的人，叫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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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长着一张讨喜的娃娃脸，身量中等，看上去有点憨憨的。她憋红了脸，看见姑娘看过来，才像是松了一口气急急忙忙说：“奴婢知道这两句话，这是幽州丰宁县一带的方言，“油肘”就是幽州的意思，至于“已漏灵”奴婢猜测应该是个“野鹿林”吧，丰宁县那边刚好有个叫做野鹿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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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清楚？”虞念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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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憨憨笑了笑，“之前奴婢住在破庙里面，旁边有个姑娘就是丰宁县一路过来的。她一直在奴婢面前说丰宁有多美，好山好水。她小时候等到夏天，就会和同村的姑娘一起去野鹿林采野果子。野鹿林听着像个林子，实际是座山，听说还挺高的。奴婢听她说了很多，这才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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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清心里一动，对她的话的相信了七八分，给盈月一个眼色，盈月几不可见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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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饭之后，盈月和初六一起端着东西去了小厨房。回来的路上，她直接往初六的手里塞了一个锦囊，锦囊里是两块银子，貌似分量还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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