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砚没吭声,他拿起车上的湿纸巾,擦掉了白玉上面的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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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灯下他的手上并没有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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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上的血被擦干净了,池年年才看清楚,这像是个断成两段的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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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重要的东西吗,所以连擦拭都那么的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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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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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了看池年年的伤口,坐下说了句,“伤口处的头发要剃掉,好包扎。口子有点大,要缝一针,打麻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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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让他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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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砚把单子拿给司机,让他去交费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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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年年全程老实任人摆布,最后缝针的时候没忍住乱动嘶了一声,以为疼的麻木了可没想到还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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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这一出冷汗,都醒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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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顾子砚按住他的肩膀,皱眉跟医生说,“动作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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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垂眸看见池年年额头上的冷汗,才又说,“还是开一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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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完医生就打断道,“好了好了,我很快的。消下毒就好了,别碰水每天换一次药,十天后来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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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砚没再说什么,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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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年年小心试探在他将手放下时,伸手去牵他,力道很轻,在他没有拒绝之后,才紧紧攥着。\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