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笔迹被液体晕开,依稀可见其上女人侧头望向窗外的倩影。
大概是“职业病”,她不太喜欢留下太多自己去过某处的痕迹,比起卢港那位万人簇拥的交际花“秦淮”,像这样无声无息地来,淹没在来往人潮中的人,才更像她自己。
“小姐,您的电话。”
秦淮道了谢,从服务生手中接过电话,走向无人处。
“秦小姐,你说的那个孩子,我现在已经带她来车站了。”电话那边,小海登说。
海登市长去世的第二天——就是她们来到首都的前一天,小海登得知父亲的死讯后去会所大闹了一场,像是收到了什么刺激,一口咬定父亲的死和会所脱不了干系,后来却不知为何又平息了下来,据说是因为继承遗产之后,又拿到了一大笔“抚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