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他身边为他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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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心里微微一动，恍若这一刻回到了两人的少年时期，每次他修炼很晚回来时已经无力动弹，明衍便会细致地为他擦拭身子以便他睡得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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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窗外的不断地蝉鸣乱人心神，还是裴明衍的脸在偷渡进入房间的月色下显得格外好看与温柔，以致付清感觉此间成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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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衍，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付清眼皮微掀，眸子里是犹豫后的坚定以及完全的信任，“我是绝灵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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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声音小小的，就怕惊扰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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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衍只是擦拭的动作微顿，对此没有任何的惊讶，手继续动作，过了半晌才说了句：“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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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衍知道？”这回换上付清惊异了，“你是何时知道的？这件事明明只有我和师父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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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衍见湿软的布巾热了便放回在水盆里拧干，细细将付清身子擦拭了一遍，便将衣襟合上，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如这布巾一般，与阿清贴近得滚烫最后又只得回到寒冷的凉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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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衍知道只要付清露出一点厌恶的神色，便会将他完全击溃，付清知道他是低魔，察觉到了他隐瞒的秘密，那付清会如何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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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这短短的三个字从喉咙里滚出来却经历了万千心的折磨与阻碍，有些微微哽咽，裴明衍闭了闭眼，随后又立马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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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若是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我。”裴明衍选择完全地坦诚，因为他知道阿清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选择醉酒，又通过醉酒来试探他，其实很多事情只要阿清问他，他不会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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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微怔，醉酒后的脑子不灵光，转了半天才知晓他在说什么，歪了歪头，“我......为什么要问明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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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刚才对裴明衍的坦白并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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