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来的苦楚，甚至还喝断片了，脑海里空茫一片，昨夜发生的事情恍若湖面浮萍一般，他怎么也抓不住，只隐约记得他好像将绝灵之体的事情告诉了裴明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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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裴明衍的回答......是什么，他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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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衍，”付清唤了一声，心底反复斟酌还是将一直压着的话问了出来，“我已经将我最大的秘密告诉了你，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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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衍按摩地手一顿，随即苦笑一声，“阿清，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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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长睫微颤，裴明衍的这番话已经变相承认了，心不断往下沉，其实他更想听到的答案是否认，“你被赶出了无相宗，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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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虽无法敏锐地察觉到裴明衍变换的心情，但他大概能猜到裴明衍不想在他面前暴露本性，他们两个分别了五百年，再次相见会生疏，会有各自的秘密，会彼此隐瞒，付清都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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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皇城百姓的嘴里的裴明衍暴戾、性情不定，对娄清欢的事情他选择用白阴玄火虐杀，而他面前的裴明衍爱哭、爱撒娇，笑的很温柔，会照顾他，很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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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窥见了裴明衍对着他时脸上带着的面具，但他选择了视而不见，人性总是多面的，就算端方雅正的清止仙尊也不能免俗，他终究还是一个无法脱离俗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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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衍以为付清会质问他，却没想到付清问他五百年前怨不怨他，泪水簇然落下，“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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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这么想过，便从未心生怨恨，随着时间沉淀的只有加倍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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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看着裴明衍连连不断的泪珠，伸手抚去，轻叹了口气：“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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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问你了。”付清面对裴明衍的眼泪选择了妥协，“你体内的灵力很怪异，既能运用灵力，渡劫期的修为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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