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节

要让其他边国看看，朕有晋、蓟精锐边军二十三万，又有三十五万虎师禁军，无论谁来犯我大裕，朕都不会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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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籍：“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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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平帝：“蓟州军不可一日无帅，你这就动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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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籍含泪叩首，与几位同僚拱手道别后，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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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兴平帝才靠坐到椅背上，纵容自己露出哀容来。韩保、二相与武将们纷纷上前劝慰，兴平帝终在对上萧穆发间的银丝时，哽咽出声：“萧穆，朕已经失去了一条臂膀，你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别像冯端那样早早弃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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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穆含泪道：“皇上放心，冯老跟着您打了二三十年的仗，于国于民都有大功，他心满意足累了便先走了，臣才追随皇上两年，攒了七十年的抱负都未得施展，只要皇上不弃，臣愿意再跟着您打十年的仗，直到您一统天下再也用不上臣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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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平帝紧紧握住他的手，又仿佛透过萧穆满头的银丝在看另一位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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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籍当日便快马加鞭地赶赴蓟州了，冯夫人带着家眷收拾行囊，将于明日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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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穗带着一份丧仪，单独来的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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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范等功臣武将之家都派了女眷前来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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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籍有妻有妾，女儿大大小小的一共生了六个，儿子目前只有三个，唯一成年的嫡子留在了蓟州跟着冯老将军戍卫边关，随着冯夫人进京的是两个庶子，大的才十岁，小的刚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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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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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穗朝冯夫人道，“祖父知道您现在无心应酬，所以只叫我一人过来，略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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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夫人落泪道：“谢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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