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您的臣子,皇上信任臣的才能委任臣为宰相,那么臣就要全心为皇上考虑,为大裕朝的安稳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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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把齐恒的五万步军都留在了长安,只让南营骑兵护送您回京,您可知那日臣随太子出宫接驾,看到您身边除了齐恒、罗霄、赵瑾三将,身边竟全是萧家一系将领与南营四万多骑兵,臣有多心慌后怕?您就没有想过,一旦萧家有反心,从长安到洛城这八百里路,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动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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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平帝:“朕没想过,萧家亦没有辜负朕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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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琦:“您是明君,萧家亦是忠臣良将,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您是皇上,便应以大业稳固为先,既重用贤臣良将又绝不给他们能压过您的权势。萧家既然为将,便也该恪守为臣者的本分,不该让您有皇权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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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疑萧家,那些忠于您的文官武将们会不会疑?那些善于投机取巧结党营私的洛城世家们会不会疑?疑了,忠于您的可能会忌惮萧家,不忠的可能会去拥护萧家,萧家纵使拒绝,人多了风声传到外面,萧家如何自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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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萧老是最恭谨忠君之人,萧缜尽得老爷子真传,他此时自请免职,一是因为他萧家忠君,愿意在此时交出兵权证明这份忠心,二是萧缜要用此举打消有心之人的猜疑或结党之念,打消您可能会有的忧虑,以此来保萧家众人的安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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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平帝呆呆地坐在榻上,许久之后,他才颓然道:“这么说,朕若不准他们免职,反会害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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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琦:“皇上不必痛心,除了卫国公,萧侯兄弟四人只要再服丧九个月而已,皇上将南营交给其他将领,九个月后东、西营新兵招募完毕,那时皇上再委萧侯以重任,萧家盛宠犹在,君臣不疑、朝堂稳固,何愁盛世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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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平帝在魏琦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光彩,二相在蓟州力谏他南下讨伐奸臣时是这样的眼神,他登基称帝任命两人为相时,二相也是这样的眼神,大公无私,只为辅佐他开辟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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