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弦月瞧着,心里不禁一酸,难怪衣裳都破了,身上疤痕都这么多,又何况衣裳呢。
鹤龄察觉到弦月的视线,以为是身上的疤痕太难看,赶紧要回房另外找衣裳穿,却不料弦月先喊住了他,弦月问他:“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吗?可还要抹点药?”
“好了,都好了。”鹤龄赶紧应道。
“过来点,我瞧瞧。”
“疤痕刚好,难看的紧,公主还是别瞧了。”
“我又不是没瞧过,那天还是我帮你包扎的呢。”
确实,不仅给他包扎了伤口,连他胯间那臊根都用布条子给捆起来了。
光是想象一下她如何用手摆弄他那物,他就觉得胯间硬得发疼。
弦月见他没动,站起身,将他拉到了凳子上坐下,凑近瞧了瞧他身上几处才刚愈合的伤口。
两人挨得近,鹤龄梗着脖子,不敢直视近在咫尺的弦月,身体也不由得绷紧了,身上每一块肌肉都鼓凸着,无一不在突显出他的紧张。
他这般样子,弦月想不察觉也难,看着他脖颈上爆出的青筋,弦月还挺好奇,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轻轻一下,却让鹤龄觉得像是一滴水突地掉进了热油里,噼里啪啦地就炸开了。
鹤龄一把抓住弦月的手,气息有些儿急,“公主……”
“怎么了?”弦月对上他的视线,被他好似淬了火星的眸子给吓了一跳,脸上不禁烧了起来。
鹤龄咬咬牙,还是撇开了视线,“男女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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