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今这么配合,鹤龄没再为难他,只带走一朵灵芝以供贺零榆研究。
经过几日地治疗,弦月总算恢复了清明,只是眼前还是会出现一些幻觉,有时候会看见床上长满蘑菇,有时候会看见鹤龄他们脑袋上开出大脑一样形状的鲜花,又或是缠满血红色的蜘蛛丝。
而只有汤乘云,弦月每次看到他时,总能看见他身后贴着个诡异的纸人。
纸人两颊殷红,面上挂着不自然的笑容,不停地朝汤乘云的后脖颈吹气。
贺零榆说:“这是因为身体受到了损伤,再调理调理就会恢复正常。”
贺零榆话音刚落,汤乘云便赶紧询问弦月:“你说我身后一直贴着个诡异的纸人?”
弦月点点头,就见汤乘云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变得更黑了。
“我这几日也一直处在幻觉当中。”汤乘云告诉弦月他们。
明明他每天都在烧纸钱还债,但他还是不停地在撞鬼,好好的茶水里能喝出头发,泡在茶杯里的桂圆干也会错看成人眼珠子,每次吓得不行,等回过神来又都变成了正常。
而最近,他一直觉得脖子发凉,无论穿多少衣裳都还冷得出奇,身上也愈发觉得沉重,尤其是脖子,重得好似要抬不起来了。
汤乘云的话语让弦月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能看见鬼了,于是赶紧下床,打开窗子往楼下看了看。
此时正是快要天黑时候,天空上只有一抹余晖还在照耀。光亮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在弦月眼里都长出了像猫猫狗狗一样的耳朵和尾巴,而有几个人身后,跟了几个和汤乘云一样的纸人,他们一会儿绊面前人一跤,一会儿故意拉开人家的裤腰带,让其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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