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成了身后不知是人还是妖奸污她的帮凶,遮挡住她所有求助与被救的可能。
从浅浅的水中,她能看见身后人的动作,每一下的摆动,她都能感觉到他粗大的肉棒子次次顶撞到她的最深处,那是丈夫从来没有顶到过的地方,每一下深入,都舒服地令她颤抖。
便就在那水稻中,那人狠狠要了她三回,满满射了她一肚子精,干得她腿肚子都发软打颤,趴在田埂上都没劲儿起来,任由着精水儿从穴儿里滑落掉进稻田里,引得田里的蝌蚪争相吞食。
她躺在田埂上缓了许久,她想,肯定是黄仙吧,不然怎么弄得她这么舒服?
黄仙实在射得太多了,到晚上还没流尽,丈夫一摸就发觉了,逼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狗屁黄仙,肯定是人干的!”丈夫一听便怒了,拉着她就去了衙门报案,官府又来了人,仙娘也来了,仙娘说:“这只黄仙和去年的黄仙是兄弟,它是来给兄弟报仇的。”
仙娘又做了一场法事,可这一回仙娘并没有将犯事的黄鼠狼捉住,于是衙门安排了人手,每日里到田里巡视,可就算如此,每年都还有女子出事,有时候官差就在附近,有女子也还是被黄仙威胁着干了一遭,等被发现时,黄仙早已不见了踪影。
慢慢地,女人们不再单独去田里做活,凡是要去,都是三五几个人一起去,到晚上,更是靠近都不敢靠近田边。
说话间,已经到了大娘家门口,大娘让他们快快回去,不要在外面逗留,便就回了家。
天色暗下来,田里的稻草人显得更像人了,弦月看着还真有几分发怵,不禁抱紧了鹤龄的手臂,问他怎么看待黄仙奸人的事情。
鹤龄说:“旁的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黄鼠狼来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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