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吗?他说淮殊为了乖宝,半条命搭进去了,他只有吃斋念佛才能还得起这份恩,你能理解吗?”
“能啊,这可不就是晏哥能干的事?”时砚希说。
“不对。”一直没出声的墨淮殊忽然道,“他出家的事在前,车祸在后,这话只是托辞。”
“你看,连乖宝都懂。”时昕云抱起墨淮殊要亲,被躲开了,有些悻悻地道,“我这次把乖宝一块带去,就是想当面问问他,他究竟怎么想的,我们娘儿俩在他眼里究竟算什么!”
“他要是说什么都不算呢?”
“那我就跟他离婚——!!”时昕云对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田野喊。
结果没等她提,墨晏先把离婚协议书拍她脸上了。
时昕云手有些抖,打量着一身粗布蓝衣、剃了个光头的墨晏,半晌才扭曲着脸笑起来:“这就是你的最终决定,什么也不顾了?墨家、时家,两边的生意你都不管了;你弟在医院里,成了一个活死人,你也不管;你儿子才三岁,你觉得我一个人能带是吧?”
山林的风穿过寺院的碧瓦红墙扑在墨晏身上,显得他清俊的身骨愈发单薄。
他垂眸不语,被时昕云狠狠推了一把,依旧无活可说。
时砚希说:“晏哥,有话好好说,干嘛想不开。哎,你是不是被人下盅了,我跟你说,这些虽然没有科学解释,但我有办法给你解开,我真有办法!”
“你们……回去吧。”墨晏动了动喉结。
一个小豆丁扑上来,拽住了他的裤腿。玉盘似的小脸嵌着两颗黑葡萄似的眼珠子,神情和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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