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的是真的，我没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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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和方之铎吵架了？”这是祁慕栾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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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阳吃完最后一口饭，擦了擦嘴巴，说道，“没吵架，我和他之间不存在吵不吵架的问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其实没什么，要不是为了方方，我才不会留在那。祁慕栾，你问了这么多，是想赶我走吗？刚才那个男人，是你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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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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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柏曼对内是祁慕栾的情人，对外是祁慕栾的员工。他们从来没公开过，祁慕栾也从没对外承认过他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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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柏曼透过门缝窥视着楼下两人的一举一动，他对徐阳太好奇了，忍不住偷听他们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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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柏曼也在等待祁慕栾的回答，男朋友…他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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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慕栾心里是承认他和佟柏曼这层关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徐阳靠的太近，乱了心神。他竟然脑子一抽，否定了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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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男朋友，你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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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阳笑了下，单单是祁慕栾这个反应，他就知道祁慕栾对他旧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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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昨晚他都看到了，两个人手拉手去了超市，又手拉手出来。如果只是炮友，祁慕栾根本不会留佟柏曼在家里住，那么就是固定的床伴，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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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佟柏曼一早的反应，他看自己的眼神是有敌意的。一个合格的情人不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们的关系应该比情人更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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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祁慕栾不承认，那么徐阳也就装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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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柏曼也笑了，嘴里一阵苦涩，这苦味也不知道是来自喉咙里还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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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慕栾竟然试图在那个男人面前与自己撇清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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