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后,父亲每逢春日给他们?做油焖笋,还要在安宁宫的炼丹房再做一遍。
过去?那些年姜离只?负责看炉火,但今年连味道都是她来调的。
因?璚英昨儿过来的时候解释道:“边关有异动,父亲忙的抽不开身。要不今年我来给阿离姐姐做?”
已经看了十年做法的姜离,表示她想试试。
一早做上,黄昏时分开炉,经专业人士璚英检验,试做还是比较成功的。
旁边的小铜吊里也煮好了银丝面?。三人人手一碗面?,配着焖笋还有各色小菜吃晚饭。
璚英说的边关异动,是自两年前阿剌知院老迈病故后,瓦剌迅速颓败,原本被压制的东蒙古又复了些元气,尤其是其中的喀喇沁部蠢蠢欲动。
就?在前些日子朝廷接到战报,其部曾出动小股兵力试图突袭劫掠延绥、宁夏两地。
虽无功而返,但于少保上书应在边关多加防范——不只?延绥、宁夏,他还在舆图上标注了凉州、庄浪、永昌、甘州等几处,都要再派谋略之臣镇守,以防敌袭。
璚英的笑容无可挑剔的轻松如常:“所以这几日父亲实?在忙的脱不开身。”再拖下去?又怕误了鲜笋的时节。
姜离卷了最后一筷子面?吃完,然后才?道:“不只?是边关事吧——我这几年虽理会朝上的事儿越来越少,但还不至于一点不知道。”
她看着璚英道:“听说就?为了筹备边关事,于少保决断人选后,有朝臣弹劾他行事太专?”
姜离的声音带了些春夜的露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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