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五）

台翩翩起舞，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除了高雅贵气，整个人还散发出凛冽的尖锐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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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净的衣角翻飞，划出优美的弧度，时不时的一顰一笑勾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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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像平时温文儒雅的他，此时此刻，反倒成了遥不可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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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像一把锋利的宝剑，随时能够划开面前的阻碍，似乎任何事情都不能让那个人停下脚步，朝着心中的目标迈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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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杨宏儒总觉得这样的顏文明很是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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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还算有缘的份上，提点汝一两句也不是不可以。命运的洪流早已註定，强行更改，仅会使最后的平衡崩于一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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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是让我不要随便违背命运？」杨宏儒对这种哲学的话题不是很感兴趣，「说得简单，但到底要怎样才能知道，什么是所谓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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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所向，亦是因果线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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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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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更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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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每个字拆开他都能理解，组合在一起却好像变成另一种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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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就只为了看他窘迫或伤透脑筋的模样，才故意胡说八道，其实根本没那回事？但神明又没有理由骗他这种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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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理解也无所谓，时机一到，汝自然能明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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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宏儒不置可否。不如说要不是看在文明的面子上，他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反驳回去，而不是像这样选择默不作声，哪怕对象是神明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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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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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命运主宰所有，不如说是当下的选择成就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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