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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慢了好几拍。顾溰感到背后一股寒意，只见眼前一道影子闪过，中计了！他心中只有这个想法。他咬牙，等待接下来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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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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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玄腹部插着那把剑，双眼紧闭，宛如断线的风箏般缓缓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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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玄－－」他是何时过来的？为何又要为自己挡剑？眼前的景象忽然和记忆重叠，顾溰摇头甩开那些回忆。不、不行，绝对不能再发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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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下俯衝，赶在他落地前抓住他的手。不知为何，觉得此刻的他格外沉重。小心翼翼地抄起他的膝弯，另一手环绕他的背，深怕一不注意牵动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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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玄，你、你还……」见鲜血汩汩流出，衣服都被染红了一大片，顾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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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事……」柳玄勉强地微笑，「没有伤到要害。你、你继续打吧，别、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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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溰抬头，空中哪有夜凌殤的身影？就连原先站在城墙上的韩凌也消失了。见状，顾溰心中又是一阵火。这是在耍他们的吗？捅一刀就心满意足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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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柳玄呕了一口血，顾溰紧张地眼泪都流出来了。「柳玄！我、我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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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他的怀中，柳玄觉得自己的视线愈来愈模糊。他望着顾溰的侧脸，平时总带着笑的脸此刻无比肃穆，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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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轻轻地为他拭去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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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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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溰和柳玄一早便逃出门，出了玄陵镇后本以为无事了，放慢脚步悠悠地走在小径上。这条只能供二人并肩行走的小径是通往下个城镇的唯一道路，周围则全是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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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半，后头竟传来如梦魘般的声音：「他们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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