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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几年,还有士子学子在嚷嚷,“谷贱伤农!”
但是打压粮价是这几年朝廷的重要国策。
一是通打压粮价,压制地主乡绅集团的势力。二是压低农产品的价格,进而降低工业建设的成本。
工业建设重要成本之一就是人吃马嚼,粮价降低,朝廷在这方面的支出就少,可以在其它方面投入更多的资金。
再说了,粮价降低,损失最严重的是有余粮出售的地主们。拥有土地越多的大地主,手里的余粮越多,损失越大。
谷贱伤农,这个农不是真正的农户,而是靠农田发家致富的大中地主们。
四千吨稻米卖了四万圆,差价是粮商的利润。
济南市面上米价十二圆一吨是批发价,零售价在一分五两斤到一分一斤。
这个差价也是粮商的利润。
你看到人家赚钱,却没看到人家要承担运输、仓储、粮食变陈折价等成本,还要承担淋湿发霉、米价波动等风险。
不能只看到人家吃肉,看不到人家挨打。
这些情况,徐贞明等大臣心里有数,他们和朱翊钧一起,静静地听于大富继续往下说。
“去年我们共种植了两万一千亩油菜籽,是北京农科总院培育的甘蓝四号,亩产两百八十斤。总共收获两千九百四十吨油菜籽。
我们农场自己有一家榨油厂,用的蒸汽榨油机。去年投产油菜籽两千吨,榨得六百吨优质菜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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