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圆,出售鸡蛋收入四千五百圆。
三个生产队专司捕渔,去年一年捕得各色鱼两百吨,以鲫鱼、鳊鱼、白鱼为多。供销社的收购价为平均一百四十圆一吨,在渔业这块我们去年收入两万八千圆。
其余稍微比较大项的收割芦苇,卖给济南造纸厂,收入一千五百圆;养鸭、鹅、羊和兔子,收入一千七百圆;农场有一个草席厂,就地取材,用芦苇编织草席。
一般都是厂子里把芦苇处理好,再发给愿意做的职工,带回家去编织,织好了交上来,再由供销社来验收。按件数算钱。
我们白云湖牌草席,在山东、河南、苏北、皖北一带卖得还不错,去年合计收入两千一百圆。
其余的就是莲藕、杂粮等各种收入。
杂粮等作物大部分都是职工在新开荒的地里耕种。
莲藕是职工们农闲时,各生产队组织去湖里捞的,收入也直接进了他们自己的腰包,或者上了生产队的帐,农场不好统计.
杂项合计两千圆,最后万历十年我们白云湖农场的收入是十八万七千六百七十圆。”
于大富一口气讲完,端着身前的茶杯,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干。
站在朱翊钧身后的杨金水递了一个眼色,一位内侍上前去给于大富把水填满。
朱翊钧转过头,对着王宗载和陈大科说:“两位,听完于场长的算账,有何感触?”
王宗载和陈大科一脸的震惊,对视一眼后,王宗载先出声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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